主吃aph和灵能
菊厨耀厨极东厨,请注意顺序、
冷战厨、东欧百合厨,基本不吃露中。
灵能是厨茂厨律厨师匠,顺序+1
影山骨科和茂灵
经常换id头像,多数作品请戳tag桂花糖年糕

(极东)菊诞:我们

-极东非国设注意
-菊君生日快乐!

手还是无可避免地冰冷起来,毕竟是在这么冷的天气。

昨夜下了雪,但地上的雪已经被踏得结实。今天的最低气温到了零下十二度,别人是这么说的。

我想在这里应该可以找到耀君,毕竟耀君是喜欢这样的雪景的。可惜这里没有他喜欢的梅花和牡丹。

我背着摄影设备,这些昂贵的东西对于耀君来说是宛如自家孩子一般的存在,宝贝得不得了。但是我并不太懂这些,稍稍了解一点也是在耀君的唠叨下以及之后的恶补而来。

确实很冷,我手缩在袖筒里,鼻子呼出的气也会成为白烟。我忘记带耳罩了,帽子也没有,只戴了一条围巾。

我这次来了箱根,久违地泡到了温泉。但是这次耀君没有陪着一起。

对了,耀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失踪了。作为他弟弟的我,负担起了寻找他的责任。幸亏我们没有别的亲属,不然可得被多加拖累。

我坚信耀君很快就会回来,因为他的设备还在,但还是无法忍耐住想念他的心情,踏上了寻找他的旅途。

我走之前给门上留下了便条,相信耀君如果自己回家了,就会给我打电话。

我慢慢地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,心思也是漫漫的。

这是我的自述,我希望我能够找到耀君,然后带他回家。

他走得真的很急,甚至忘了例行公事地去拿当日的报纸。

我有点累了,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碰见他,我的耀君。

我并非彻底的疯子,我只是想要见他,可是我却连梦见他都没有过。

我原来是一个家里蹲的业余画师,他是一个摄影师,不出名的话就是不赚什么钱的行当。所以我们能够做到的生活就是保持温饱地住在父母留下的房子里,偶尔种种花养养菜。

我叫本田菊,但是耀君姓王,除去弯弯绕绕的,就是我并非耀君的亲兄弟。

所以我们违背伦理地在一起了,我还是称呼他为兄长大人,他还是有时候会抱怨我不叫他哥哥。

在某次的缠绵中,我注意到他突然流着大滴大滴的泪水,喘得说不出话,只是抽噎着,眼里空洞无物。我原先以为是他难受,后来在他走后,我才突然发觉他好像是那么地痛苦。

他明确地知道这样是背德的,会受到社会的谴责。一旦我们暴露在阳光之下,我们就会被人挫骨扬灰。

所以他走了,他不希望我会这样。我坚定地认为。

We are brothers.
We are lovers.

我必须找到耀君,我也必须告诉他。

我们只是活在这个广阔世界的两个细胞,我们的爱情并不受这个世界控制。

但是,你真的回得来么?

躺在冰冷的你的身边,不就是我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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